【FliSh】誆騙與自戕【I】
誆騙與自戕
Trickery And Suicide
選自紀伯倫詩句：欺騙有時會成功，但它終究要自殺。
Trickery succeeds sometimes，but it always commits suicide。
本次直接出場或間接提及的人物：
Gryffindor格蘭芬多：Splendid、Flip（q）py
Slytherin斯萊特林：Shifty、Lifty、Lammy、Lumpy
Ravenclaw拉文克勞：Splendont
Hufflepuff赫奇帕奇：Cuddles、Flaky
I、誤會
Shifty一直都覺得分院帽把那兩個野蠻人分進同一個學院是個非常可笑的錯誤，特別是都在格蘭芬多——就挨在他身邊，他每天去吃飯時都感覺自己在看一部名為“格蘭芬多花式扣分一百種”的相冊。
雖然身為一個斯萊特林，他可有上千種理由開心于格蘭芬多被扣分——那可是五十五十地往下扣啊，和另一邊拉文克勞給自己學院加分的Splendont相得益彰，所以學院杯拉文克勞第一，格蘭芬多墊底肯定沒跑了，而他們又是毫無疑問地可以贏得過赫奇帕奇那些飯桶，所以每一年的學院杯都如此的無聊，校長真是該找找方法改變這種頹勢了。但是他仍然對於自己吃飯時總被波及很不高興，還好他只是一個刻薄卻無攻擊性的好斯萊特林。
“——這是違背正義的，Fliqpy！”這時他身後傳來一陣高呼，又開始了。Shifty盡量以一個看起來毫不著急的速度把他的法式麵包塞進了嘴裡，這倆格蘭芬多才剛開始，梅林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不過顯然沒那麼順利。Shifty才剛準備站起來一個人影就飛過來撞在他身上，直接將斯萊特林的餐桌撞移了好幾米，拉文克勞的餐桌也因此慘遭不測。
他早該想到的。Shifty用力推開身上的人影，Splendid，毫無疑問，他不用掃帚也可以飛，整個霍格沃茨都知道，砸到他的還能是誰呢。
Lumpy在毫不掩飾地嘲笑他，Shifty可以看到，還有他弟弟——Lifty笑得快從餐桌旁滾下去了，活脫脫像個格蘭芬多。你為什麼不從斯萊特林滾出去？他腹誹，省得你再給我添麻煩。
於是他決定給戰鬥的兩個傢伙一點教訓——只要不被發現就好了，他可不希望被報復。
【Locomotor Mortis。（腿立僵停死）】Shifty從懷中取出魔杖（該死的他好像斷了根肋骨），悄悄在袍子里指嚮Splendid，在心裡默念。他默念魔咒一嚮學得優秀。
沒出意外，Splendid的腳立刻黏在了一起，本來想做個俯衝的格蘭芬多嚇了一跳，沒有剎住，以一個相當難看的姿勢栽在了餐桌上。整個大廳一片寂靜，這兩個人打架從沒用過魔法，也沒人敢用魔法干預他們，現在有人出現了，可沒人知道他是誰。
這神奇的寂靜摧毀了Shifty對另一個破壞者施咒的願望，如果他現在這麼做了肯定會被發現。所以他悄然收回自己的魔杖，裝作吃驚的樣子打量四周。
“格蘭芬多扣十分。”緊接著歡樂樹校長的聲音就慢悠悠地響了起來，當然他不會出現，他總是這樣，在會嚇你一跳的場合響起他那不卑不亢的聲音，再給你的學院扣個幾十分。
只扣十分，Shifty在心裡嘖了一聲，格蘭芬多們還得感謝他這個斯萊特林，如果他沒施那個連一年級都會用的小法術，可能現在最遠的赫奇帕奇餐桌的尸骨無存，而那個以勇氣著稱的學院被扣的絕對不止十分，他真是個體貼的斯萊特林。
“至於那個施魔法的先生——或是女士，我們會找到它的，也許它的學院會因為他阻止了打鬥加十分，也可能會因為對自己的同學施魔法被扣十分，無所謂。”接著他們的校長的聲音就消失了。
“你是要去自首還是要找Lumpy治好你的骨頭？”Lammy咬了一口派，剛剛的事也波及到了她，但她卻毫髮無傷，只是粥撒了一桌，這可不公平，“我和Mr.Pickles打赌了，他說你會去自首，而我覺得你會去治好你的肋骨。拜託你去找Lumpy，我們賭了十個加隆呢。”
“很抱歉，都不。”Shifty終於得以站起來，拿起了他放在桌上的《高級變形學》，正大光明地掏出魔杖揮了揮以讓它看起來乾淨點，“你們可以把二十加隆都給我嗎？”
“那麼我也很抱歉。”Lammy看起來早就知道他會這麼說，所以看起來有點無趣——得了吧，Shifty覺得和一個除了自己沒人看的見的幽靈打賭才是最無趣的，“不可以給你，天才。”
哦見鬼。Shifty長歎，那他應該去找Lumpy的，那根肋骨依然隱隱作痛，他決定上完變形課就去找Cro-marmot教授，他會被治好的。
但很明顯這計劃太過於理想了，但真的無法怪他，他本來決定上完變形課再去上魔藥課，結束上午的課之後他會花一整個下午找Cro-marmot，晚上是該死的，被Lumpy坑進去參加的魁地奇訓練，最後他將呆在宿舍里複習O.W.Ls的考試。
但一切都亂了套了。
他抓緊自己的袍子，暗自尋思是否要掏出魔杖，畢竟被格蘭芬多的扣分大頭堵在樓梯上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就會發生的事。他現在只希望有個人能來和他解釋解釋發生了什麼，可別是因為早上那個魔法——梅林作證，他又沒有擊中他，他甚至沒衝他用魔法。
“你是哪一位？”他首先要弄清這個，“有格蘭芬多勇氣的，還是有拉文克勞的智慧的？”
煩死人的雙重人格，Shifty在心中歎了口氣，他一年級有有耳聞一個紅院的新生有雙重人格，其中一個有勇氣而暴躁，另一個聰明而溫和，最終分院帽將它扔進了格蘭芬多，即使所有人平常見的都是那個本應去拉文克勞的傢伙。
“Avada Keda——（阿瓦達索命）”
“Expelliamus！！（除你武器）”聽到第一個詞Shifty就明白了這個不僅沒有回答他問題還掏出了魔杖的傢伙想幹嘛，但他的反應更快一些——阿瓦達索命啊，被擊中他就完蛋了，還好他讓那個天殺的格蘭芬多的魔杖飛出去了，到底他石像鬼的發生了什麼？不可饒恕咒，擊中的話對方也只有去阿茲卡班的命了，他就一點都不擔心？
“見鬼的格蘭芬多！！”他幻影移形到對方身後撿起對方的魔杖，虧得他以前發現了幻影移形中的漏洞，這裡兩個人的戰鬥已經吸引了一部分人的注意了，甚至有另外幾個斯萊特林起哄讓他用Crucio（鑽心咒）給那個雙重人格一點顏色瞧瞧，“你瘋了嗎？”
“你看起來有點眼熟。”這是對方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你當然該眼熟。Shifty翻了個白眼，他知道這是誰了，Fliqpy，還無疑問，上次魁地奇比賽中他從對方胳膊底下偷了十四次鬼飛球，其中一半進了球門，而Flippy從不參加魁地奇，與Shifty也沒有其他交集。
“我能知道你殺我的理由嗎？”Shifty趁機在對方思考時拋出了自己的疑問，他知道Fliqpy不用魔法也能殺了自己，拳頭上的阿瓦達索命，當然了，典型的麻瓜思維。
“東西，拿來。”，Fliqpy有些不耐煩，好像他們倆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樣。
不過聽語氣像是來要回自己意識的東西的，Shifty確實有點小偷小摸的壞毛病，所以經常有人來問他要東西，但他是真的沒有偷Fliqpy的東西，梅林作證，至少現在他身邊沒有任何對方的東西，除了那十四次鬼飛球，所以幹這事的不是他，那就大概是Lifty。
“如果你要找Lifty。”Shifty立刻想要撇清關係，“他也許在餐廳，我是他哥，你認錯了。”
“找的就他媽是你。”Fliqpy說，開始一步步嚮Shifty靠近，要麼決定奪回魔杖，要麼決定弄死他，無論哪一個Shifty都不喜歡。
就他媽？這是什麼麻瓜語言？梅林的，虧他還上了麻瓜研究學，一點用都沒有，而且他確實沒有偷Fliqpy的東西，見鬼了，不會是Lifty搞的鬼吧？他要往對方的被子里藏十株曼德拉草。
“也許你可以說清楚些。”Shifty故作鎮定，他還有一根肋骨斷著呢，舊傷未好再添新傷可不是他想要的，不，那舊傷好像也是眼前這傢伙弄的，“你什麼東西被偷了？你那珍貴的名牌兒？”
Fliqpy立刻神色一凜。
Bingo。Shifty知道那個名牌，他有那種打量別人渾身上下有什麼值得他拿來玩玩的習慣，Fliqpy的那個東西，麻瓜世界里來的，上面的字連動都不能動，Shifty確實有一次偷來看了幾分鐘，但他發誓他也不動聲色地還了回去，那玩意兒他不感興趣。
“果然是你。”對方則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語氣的無辜，從樓梯上一躍而下勢如破竹，這是坐上掃帚才有的速度，還得是火弩箭，這個麻瓜出生的人怎麼會有這種速度？
“Levicorpos！（倒掛金鐘）”他最終還是發動了攻擊，他和Fliqpy不熟，也沒想去惹他，但這兒卻有個天大的誤會，弄不好會直接要了他的命，他必須得把這個麻煩給解決了，要不然後患無窮。
“天殺的斯萊特林！！”他聽到Fliqpy怒吼。如果Fliqpy在拉文克勞，或者他不在斯萊特林，這一切可能還好弄一些，但對方在格蘭芬多，他們之間的梁子是學院之間結了多少年的了，無可避免，這真是糟透了，特別是還有幾個斯萊特林在鼓掌。
“東西不是我偷的，親愛的。”Shifty歎了口氣，但依舊和Fliqpy保持著一個安全距離，他一直很珍惜自己的命，“也許是Lifty偷的，有可能你自己弄掉了，把你掛起來實在情非得已，我今天才斷了根骨頭，我不想再斷幾根。”
Fliqpy用了一種仇視的目光。好樣的，完全沒有聽進去，他今後的日子會非常艱難的，他好心地將對方的魔杖放在地上，幻影移形去了斯萊特林休息室門口，回答了口令后鑽了進去。
“嗨夥計。”吃飯時Lumpy在Shifty身邊落座了，“格蘭芬多那個少女殺手放言說要用阿瓦達要了你的命，賭盤都開好了，我賭了十個西可這週內我們就要和你說再見了。你聽說這事兒了麼？”
“沒有，也不太想。”Shifty無精打采地回答Lumpy，他因為這事兒在斯萊特林地下室縮了半天了，吃個飯又知道了這個，他乾脆去當個格林迪洛算了，Shifty自暴自棄地想，“謝謝你告訴我這個又參與進去了啊，我感覺我們的友誼又得到了進展。”
“沒什麼。”Lumpy大言不慚地揮揮手。
“而我花了二十個加隆賭你不會死，你們會成為一對兒可愛的情侶。”Lammy用手撥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在Shifty另一邊坐下，憐憫地分了一塊牛排給他，“嘿Lumpy，你幫我們可憐的朋友接一下他的肋骨，要不可能這就是最後一次幫他了。”
“我以為你賭的是我不會死。”Shifty低頭吃自己的土豆泥，張嘴就是吐槽，見鬼，沒有開玩笑，他是真的覺得自己會死，而且，那個會成為一對情侶是怎麼回事，Lammy瘋了嗎。
“是的，但我還是要贏Mr.Pickles的二十加隆。”Lammy對Shifty耳語，看見Lumpy拿出魔杖揮了揮還嘟囔了什麼，她滿意地點了點頭。
“我賭的則是老哥下個星期被幹掉，我還是很相信老哥的逃跑能力的。”這時Lifty也端著盤子坐在了對面，“他的幻影移形不是蓋的，上次魔法部的人都沒追上他。”
“我肋骨已經好了，我親愛的弟弟，在我對你施Tarantallegra（塔郎泰拉舞）之前，告訴我，”Shifty抽出魔杖，Lifty也戰戰兢兢地掏出了自己的，但看起來卻沒有什麼勇氣去反抗，“你是怎麼偷了那個格蘭芬多的東西後推到我頭上的？誠實點。”
“了不起啊Lifty。”Lumpy在旁邊故障，“我都沒想到還有借刀殺人這一招，果然親生的兄弟就是不一樣，如此陰險狡詐，一看就是Shifty弟弟。”
“變形作業你別想抄了，Lumpy。”Shifty看到有貓頭鷹飛了過來，但沒有他的，他養的是一隻黑貓，反正也沒有人會給他寫信，“哦看，哪兒有封吼叫信。”
“不老哥，我發誓與我無關！！”Lifty舉起雙手。又是從哪兒學來的麻瓜手勢，Shifty已經快被這些行為給弄暈了，“我還在想誰這麼為民除害呢！”
“哦。”Shifty敷衍地揮了揮魔杖，念了一聲Rictusemyrra（咧嘴呼啦啦），他的弟弟立刻開始狂笑不止，他看得出來這是不是他弟弟幹的了，這傢伙還沒想過要這麼害自己的哥哥。
“那吼叫信是寄給赫奇帕奇的。”Lammy倒是一直注視著吼叫信的走嚮，接著她捂住了雙耳，“說不定是Cuddles的德姆斯特朗的女朋友寄來的。”
“我死後也會天天寄一封給你們的，說不定我還能見到你的黃瓜先生。”：Shifty悲觀地說，“今天一切都糟透了。”
“Levicorpos！！”他話音還沒落一聲怒喊就飛了過來，Shifty還沒怎麼反應過來，自己就被吊了上去。
梅林啊，那傢伙居然在食堂就動手！！
“Expelliamus！！”他立刻反擊，但他擊空了，吊著果然沒有準心。
“Expellia——”
【Levicorpos（金鐘落地）】，Shifty在心中默念，搶在Fliqpy念完之前落了下來，接著他迅速把魔杖收好，至少令Fliqpy的除你武器落空了。
“我得走了。”Shifty給正看好戲的Lumpy和Lammy丟下一句話就匆忙跑走了，一邊赫奇帕奇的桌子發出了一聲巨響，估計是那個吼叫信的功力。
我沒有理由跑。一邊狂奔的Shifty突然意識到，這不是自找麻煩嗎，我又沒有偷他的任何東西——
他幻影移形道樓頂口，結果出乎他意料，他被一把按在了地上，現在天不早，但霍格沃茨的火把還沒有亮起來，所以他能靈敏地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在接近他。
攻擊性和殺氣。
“嗨。”他自暴自棄地和對方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下午過的好嗎？”
“我就知道你會往這兒跑。”而對方的回答牛頭不對馬嘴。
“你怎麼知道。”Shifty苦笑，大概這就是野獸的直覺，這句話被他吞回了肚子里，沒有說出來。
“殺了你。”又一個不對應的回答。
“聽說的。”Shifty沒想好任何對策，他對笨蛋一直很拿手，但對這種野獸就沒轍了，光剛剛那一按他就覺得自己脊椎都要碎了，“還有賭盤呢，我後悔剛剛沒花十個加隆堵我自己今天就得死。”
“但東西真的不在你那。”Shifty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他看見說出這句話的Fliqpy瞇了瞇他金色的瞳孔。
“聽到這句話我覺得十分寬慰。”Shifty真誠地說，他最不想親自去弄的事就這麼解決了，他自然歡欣鼓舞。
“他說他知道是誰了。”
Shifty開始覺得這傢伙好玩了，來和他解釋一下就算了，還把後續說給他聽，格蘭芬多真是傻的可愛，“雖然不知道你說的他是誰，但是請幫我請他吃個巧克力蛙。”他敷衍地回答，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事還沒結束，需要留點心眼。
“但我倆還沒完。”Fliqpy又再湊近了些，虎口卡著他脖子的力氣也更大了，他會窒息，而不是被阿瓦達索命，該死，“今天中午我就發誓要把你弄死。”
火把開始點亮，吃飯時間差不多結束了，馬上所有人都會陸續回來，而他作為一個斯萊特林，被格蘭芬多按著可不光彩。
“首先，這是你的。”Fliqpy先把什麼東西按給了他，Shifty艱難地低頭看了一眼，是他的巫師帽，一定是中午躲避殺身之禍的時候掉的，Fliqpy居然幫他撿了起來——在Shifty那麼對待他之後！天哪，Shifty喜歡這個格蘭芬多，他從沒想到自己竟會這麼喜歡一個格蘭芬多！
“然後——”
“然後我們可以做一個交易。”Shifty飛速地搶話說，他決定做出一些徒勞的努力。
Fliqpy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你別殺我，”Shifty首先提出要求，他已經看到有幾個拉文克勞上來了，但還沒有注意到這裡，雖然那是遲早的事，“我這兒有個東西，可以送給你。”
他聽說麻瓜們很稀罕那種東西，而麻瓜出身的Fliqpy也許可以因為它而饒了自己，無論如何，賭一把也沒有壞事。斯萊特林們都知道這個五年級生最喜賭，要不是最近那個賭盤和自己的小命有關，他肯定也要摻一腳。
“解釋。”Fliqpy惜字如金地吐出一個詞，看起來還有些希望，也許是他也對於幹掉Shifty沒有了那麼濃烈的興趣，順勢也找個台階下。
那幾個拉文克勞已經沿其他樓梯上拉文克勞塔去了，這就是Shifty喜歡拉文克勞的原因，他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絕不會圍在你四周起哄給你添亂。
“Accio Bag！！（書包飛來）”Shifty伸出手來，他的包跌跌撞撞地從下方飛了上來，落在他身邊，發出了一聲巨響，沒辦法，除了零散的惡作劇道具之外，還有不少考試的該死的課本，所以他用擴充咒裝了不少東西。
飛來咒真是個好用的東西，可惜Fliqpy居然一直到了五年級還沒學會（這在斯萊特林也是一個取笑格蘭芬多愚蠢的笑柄。）要不然就沒那麼誤會了，他現在也不會被像哥布林一樣被按在地上。
“讓我一隻手，謝謝。”他盡量禮貌地申請一隻被壓住的手的使用權，獲得了對方的恩准。
他摸到了一隻毛蜘蛛，算了吧，這東西嚇嚇那個赫奇帕奇的Flaky還有點用，肯定嚇不倒Fliqpy；接著他又往里摸，摸到了一瓶福林劑和旁邊的一袋飛路粉，都對現在的場合沒什麼幫助，而且他暫時也不捨得拱手讓人，天知道福林劑有多難配出來，飛路粉又有多難偷。
啊哈——這兒呢。
“我不太清楚麻瓜們把它叫做什麼，不過他們好像也分不同的種類。”Shifty稍一用勁把那東西抽了出來，這東西在麻瓜中好像也並不是很常見，但Shifty弄到它除了金錢也沒花太多的精力，他當時花了三十加隆從一個啞炮那裡買來的，三十加隆，非常貴，但作為一個小偷小摸得心應手的人，他看東西一向很準，現在這說不定就能救他的命，“你覺得這夠不夠？”
Fliqpy的表情一瞬間看起來像被施了石化咒，他好像本來只想拿Shifty所謂的交易的東西消遣消遣，但Shifty一抽出來他就愣住了，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Shifty心中暗叫不好，別說是換一條命了，說不定這在麻瓜中都不算什麼好東西，那啞炮也不懂，一定就是在瞎賣，哦天，他完了，世界再見。
這時他又看見幾個赫奇帕奇上來了，他們也不敢太多管閒事，樓梯底下有幾個格蘭芬多正在和斯萊特林互相挖苦，還沒有上來的跡象。
“D80.”Fliqpy就在此時開了口。
“什麼？”Shifty沒聽清楚，但他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力道已經卸了下去，對方的殺氣也漸漸消失，他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D80.”Fliqpy居然真的重新說了一遍，用一個相當大的力道把Shifty手上的東西搶了過去，但握住拿東西的方式很輕柔，這讓Shifty有點懵，他意識到他可能需要重新估計下這個啞炮賣給他的東西的價值了。
“所以我們交易成功了？”Shifty看著杵在那一動不動的Fliqpy，耐著性子詢問，要是是平常他早就幻影移形跑了，可他不想再和Fliqpy結下樑子了，這事就這麼打住吧。
對方沒有理睬他。
他想這就是回答了。Shifty聳了聳肩，希望他現在下注自己不會死還不晚，但他至少知道Lumpy那十個西可肯定是沒了，而Lammy的二十加隆也別想再要回去，雖然她猜對了一半，但誰讓她自己沒事多賭那後半句呢？這件事這麼就告一段落，他再也不想和Fliqpy有更多接觸了，更別說情侶了，Lammy真蠢得像個赫奇帕奇。
Shifty拎起自己的包，瞥了眼還在琢磨那個所謂“D80”的東西的Fliqpy，沒做什麼表示，三十加隆，雖然多了點，和自己的小命比起來不算什麼，所以他立刻幻影移形去了斯萊特林地下室門口。
“看到你真令我失望。”他剛著陸就聽見Lumpy在歎氣，“我剛剛看到你和那個格蘭芬多了，你被按在樓梯上，那可丟臉極了，但我本準備賺一筆——”
“很可惜你的西可沒了，不是故意的。”Shifty心情很好地衝他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回答了口令後輕鬆地躍過了門。
注：D80：二設，Fliqpy的軍刀。
不知道有沒有但多半是沒有的預告：
【II、幻覺
“現在這是哪？”
Fliqpy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嫌棄，這讓Shifty頗有點不能接受，魔法不夠強被欺負？可以。偷人家東西被追的滿霍格沃茨跑？可以。但被一個格蘭芬多鄙視智商？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