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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者無泣

只有觉偷和反战的问卷重做。

1. 最擅长的写法/梗是什么?回答并试写一小段(几句话或一个片段均可)

 不知道最擅长的写法是什么,但我知道我最擅长写的CP是什么。

HTF觉偷:Fliqpy×Shifty

 

【现在是凌晨三点二十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的大脑嗡嗡作响,好像有无数人在我脑中争吵,我知道我无法再入睡。

熟悉的焦虑感又缠绕上我的内心,而我对此毫无办法,我看到床头的马克杯底下压了一张纸条,我注意到杯子里还有半杯咖啡,它变成了恶心的棕黄色,而我竟然没有任何泡它的印象,Lifty那传来令人厌烦的呼吸声,这种单调的反复噪音让我痛苦至极。

我感觉到我的心跳在毫无意义地加快,我本想去拿帕罗西汀,但我还是没有去伸手。那张压在马克杯底下的纸条上是我自己的笔迹,它写着‘别忘记’,但已经迟了,我已然遗忘是什么让我写下这张纸条了。

所以我决定开始记录。】

 

 

“我不记得这些东西是我写的。”Shifty把本子向桌子上一扔,说。他听起来不甚在意,但Fliqpy能听出来他强行压抑的疑惑和怒火,他不知道失去记忆后的Shifty是否还有焦虑的症状,但至少,现在,此刻,此地,他很焦虑。

 

Fliqpy并不想说什么,现在的他和Shifty也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东西,以往都是Shifty先开始他们的话题,从《莎乐美》到昨天的垃圾桶里有一个和头一样大的泡泡糖,从用过的避孕套到他在The Mole家中瞥到的高级红茶,但现在Shifty连他也不记得了。

 

Shifty再次把那个笔记本从桌上拿起来,又看了第一页,也没有往后翻看一切的结局。Fliqpy从头到尾看过那个笔记本,Shifty忘记一切之前把它交给了他,那里面不仅仅是英文,还有拉丁语和法语,它们掺杂在一起,让有些句子变得晦涩难懂,所以Fliqpy并没有全部看懂,但他知道Shifty可以,对方不会丧失这种语言能力。

 

“我不记得有什么马克杯,我也不记得他妈的Lifty是谁。“说到这里的时候,Fliqpy注意到对方的弟弟在沙发上弹跳了一下,Fliqpy斜睨了那家伙一眼,他知道Shifty对他弟弟不怎么样,但Lifty却好像蛮喜欢他哥的。

 

“而且我也不觉得自己会做记录,我不是那种人。“Shifty挑了挑眉毛,摊开右手,继续说了下去,“说起来,你又是哪位?虽然我不相信我会写这种东西,但这笔记是我的,如果这是我写的,我又为什么交给你?”

 

生性多疑,这就是Shifty,Fliqpy知道的一清二楚。

 

“Fliqpy。“Fliqpy回答道,没想给自己加什么头衔。

 

“没听过。“当然了,你连自己弟弟都记不得了,”说真的,别说你的名字了,我连自己是谁都毫无印象。“

 

你却佯装没事。Fliqpy想,你不想在别人面前哭泣,在没有死亡的镰刀架在你的脖子上时,为了维护自己无用的自尊,你连自己的恐惧都不想表现,多么的幼稚而可悲。

 

“你叫Shifty。“Fliqpy淡漠地对他的爱人说,”你的姓是克罗伊登(Croydon)¹,你不喜欢它,因为这让你听起来像个该死的商业土匪,你也不喜欢你的名字,因为那听起来愚蠢又准确极了,你的中间名是讽刺极了的该隐(Cain),你厌恶它的理由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你知道,你有个弟弟。“²

(注¹:克罗伊登为伦敦南面的一个商业中心。²:当然,都是作者我瞎编的。)

 

Shifty看起来像真的被吓着了。

 

“你不喝加牛奶的咖啡,准确地说,你都不怎么喝咖啡,你更倾向马丁尼,也喜欢看血腥玛丽的颜色。”Fliqpy眯了眯自己的瞳孔,面无表情地继续阐述,像在做一个什么汇报,“你喜欢深绿的套头衫,开衫从不拉拉链,大衣只穿黑色的双排扣。你讨厌明信片和照片,喜欢画与油彩,你是痛恨神的有神论者,最爱的东西是你脏兮兮而破烂不堪的边帽,至于人——”

 

Fliqpy戛然而止。

 

“我无法和你证明任何一点。”Shifty听起来像话语是从他的嗓子里挤出来的,Fliqpy第一次看见Shifty如此无话可说的样子,有时你用死亡去恐吓他他都会和你哔一些不好笑的冷笑话,但他现在脸都白了,他的灵魂挣扎着逃避,像一只被佩利冬追赶的活物,“我也无法相信你,要不是那儿那位仁兄非得和我长一张一样的脸,我也不想相信他。”

 

预料之中。Fliqpy站起来,要想让这家伙相信你,要么成为他的同类或感兴趣的人(这是Fliqpy一开始与Shifty接触的原因),要么第一天就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当时Lifty告诉Flippy而Flippy置若罔闻的时候Fliqpy就该知道他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时机,他现在得花比那长百倍的时间去弥补那些空缺,他不对Flippy的行为感到愤怒,Flippy毕竟恨透了Shifty。

 

 

这是本来准备写成一篇叫《那些我没说的。》短篇的开头,写的是忘记了一切的偷哥和记得一切的觉爷,但我突然写不下去了……

 

 

 

2. 最不擅长,但非常喜欢读到或者看别人玩的风格/梗是什么?请描述一下。

HPau,二战au,顺便一提,我超喜欢护短梗。

 

 

 

3. 有没有雷的梗?请描述一下。

生子,永远的雷点,还有谈及命中注定或者我爱你至深……还有性转。

 

 

 

4. 请用第三题的答案写一段你ship的CP,不能写得你自己认为雷。

我懂了,这个问卷的目标是弄死我,不遗余力。

我选择命中注定。

 

Fliqpy×Shifty

 

“……我见过你。”Fliqpy皱起眉头。

 

“你认错人了。”Shifty向后退了一步,表情阴晴不定,“我没有见过你的印象。”

 

“你是——“Fliqpy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你是肯塔基的小偷,堪萨斯的窃贼,你来自墨西哥,又来自加拿大,你有一个弟弟,他比你高,有时又比你矮——“

 

“你有时候没死,又有时候只是一具驱壳了。“

 

 

每一个平行世界都相遇的命中注定【。

 

 

 

 5. 有没有不吃的CP或者接受不了的拆逆?

歹了去了,我很挑的,宁饿死的那种挑。

 

 

 

6. 针对第五题的答案,如果接受不了,是否接受友情/亲情向?如果可以,试写一小段。

对不起,接受不了就是×,我拒绝改变——

 

 

 

7. 自己的文风能否做到多变,为你的CP试写两个画风迥异的片段,可以贴已有的旧文。

 

南方公园反战组:Gregory×Chritophe

 

【哼来装逼吧类型,精神联系远大于爱恋类型】: 

“我不信仰基督,从来不。”Cristophine嘴里叼着一根烟,抹了抹自己的额头,被鲜血浸湿的刘海软趴趴地垂在那上面,显得很没有生气。

    “我知道的,你和我说过很多遍了。”Gregory的右手还握着他那柄剑,那是他最终爱的东西了,除了这把剑和离他不远处根本无法挪动半点的Ze mole,再没有什么可以这样与他一直坚守下去了。

    “啧,原来你还醒着。”Christophine的话听起来有点吃惊,但语气却是非常理所当然,好像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一样。

    “一直都。”Gregory有一搭没一搭地和Christophine说着话,他们都知道对方的处境,他们也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时候语言反而多余,成为了他们消遣最后一段时间的工具。

    “……其实你是知道的吧,很久以前就知道的,和我一样。”Gregory继续说着,他尝试着动了动右手,那柄剑也随着他的动作摆了一个很小的弧度,与旁边的一个小石块撞击了一下,发出来的清脆钉啷声在空中徘徊了几圈便消失了踪迹。

    “知道什么?”Christophine颤颤巍巍地将烟从嘴里拿出来,向空中吐了一口烟,那团白色的雾很快就在空中被稀释地淡薄,看不见一点颜色了。鲜血在他的军用手套上开始干涸,黑色的背景衬托出了一块块深棕色的疤。

    “不要明知故问。”

 

【英国佬与法国佬的互相吐槽类型】:

 

“我不懂。“Christophe不耐烦地点着了烟,”我已经死了,让你接受这个事实为什么就这么难?你是个英国人,务实一点不好吗,非要他妈的相信我还活着干什么呢?你的剑的灵魂因为你愚蠢的自信和毫无根据的信任,已经消失殆尽了,你还要毁掉自己的多少东西?“

 

“我也不懂,Mole。“Gregory蹙眉,”你为什么总是要让我坚信这一点,你是个法国人不是吗,理应浪漫自由,为什么却刻板地像个他妈的德国人一样——我的剑从没死去,像我沸腾的血液。“

 

“听,你那句话就他妈像法国人该说的。“

 

“那你说啊。“

 

 

 

8. 有没有坑过文?坑品如何?

坑过,糟透了。

 

 

 

9. 请为被你坑过的读者写一个片段,内容是你喜欢的角色向其他人谢罪。

这么恶趣味的东西,我当然要写了。

 

“下跪吧。”他听见风的声音。

 

“下跪吧。”他听见水的声音。

 

“下跪吧。”他听见人声,此起彼伏,他的双手死死地撑在地上,但他的膝盖还没有接触到地表,用他的爱人的话来说是什么?无聊而又没用的自尊。他的臼齿在远处的地上死亡,他的红细胞在他面前的地上死亡,他的爱人在绞刑架上死亡,他的弟弟在楼顶坠入地表的路上死亡。

 

现在他的尊严要在他跪下时死亡了。

 

“绝不。”他呢喃道。这一点都不像他,他都要死了,他的帽子在别人的皮鞋下呻吟,他的骨骼在Splendid像钳子一样的手底下哀鸣,他的泪水在心中惨叫,但休想,这一次他绝不会为了这些东西求饶,他不会抱着别人的大腿,像苟延残喘的狗。

 

他的臼齿说,别跪下,要不然我就被寒风白白风化了。

 

他的红细胞说,别跪下,要不然我的兄弟们会在你血液中死亡。

 

他的弟弟说,别跪下,老哥,你用的是我的脸。

 

他的爱人说,别跪下,Shif,你他妈只能对谁下跪,你想清楚。

 

“好。”他轻松地说,“我他妈的不道歉。”

 

 

 

10. 有没有出过本子?如果有出本的想法,请贴一段现有的文中你认为最惊艳,最能作为本子风格宣传的片段,不能太长。

没出过本子,想出。

 

我决定贴——

 

【这一段】

Fliqpy,我们俩之间不是他妈的爱情,该死的,你从我身上看到了你自己,那个阴暗、狡诈又无能为力的你自己,我又从你身上看到了那个挣扎、狂躁又渴望光明的我自己,你救我是在拯救最黑暗的你,我帮助你是在呼唤最光明的我。

 

 

 

11. 上面写了那么多,累不累?

腰要断了。

 

 

 

12. 以上写的片段里的CP是否都来自一个fandom?如果不是,多久爬一次墙?认为自己是专一型的写手吗?

不是,如果只爬墙不产出的话,那几乎一星期就有一次,不过就那几个墙头,到处爬啦,如果按产出来的话,几乎算是没爬过吧………………

 

我很专一的好吗【并不。

 

 

 

13. 有没有无论墙头如何变化都能玩到一起的好基友。大声说出对方的名字。

@-McPee-以及他的老婆,阿蔓这个坑比的损友,还有最重要的cp阿青

 

 

 

14. 请为认真读这份问卷的喜欢你的读者卖一份自己的安利,贴一篇目前为止自己认为最满意的作品。最好贴链接地址。

不不不,其实目前写的所有篇目中还真没有想卖的安利中特别满意的……那么就重新写一篇吧!

南方公园反战组:Gregory×Mole·Christophe

Gregory第一人称注意。

 

前夕

 

现在是凌晨两点四十八分,我疲惫地挪进了医院的大门,安全出口的绿灯一尘不变地幽幽发着光,但至少大厅的灯很亮,在接待处的是一个小姑娘,看起来十六七岁,还没有成年,鼻子附近的雀斑依稀可见,她正瞪着她那棕色的单眼皮眼睛玩填字游戏,时不时大大地打个哈欠。

 

我走到她面前,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也没有听到我的军靴在地上敲击的声音,也许是困倦缠住了她的神经,外带着深深坠入了填字游戏的谜题,直到我开口叫她她才吓了一跳一般地怪叫一声,把目光转移到我的身上。或者说,直盯着我的双手,我知道我的双手因为包了绷带而显得需要来这里住住,但那和我的朋友的伤比起来,不过是毫不重要的一声叹息。

 

我问她要到了Christophe的病房号,她看起来好像有点怕Christophe,我猜想是他的眼神,或是他被送来时浑身的鲜血曾经给这位姑娘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我的朋友从来都是这样,他知道自己的模样,知道自己的血与伤,但从来不去澄清些什么,他阻止的战争足以救下上百个这样的孩子,但他不会说,像一个坏脾气的哑巴。于是我告诉那个小姑娘,第四列第三个词是抵抗(Resistance),然后我就转身离开了。

 

我很努力地在克制自己的后跟,希望它敲击在地表上的声音不要那么响,像整个医院都在回响着我行进的声音,而且,我本能地意识到,医院里几乎没什么病人,留在这的都是些可怕的传染病患者,孤苦伶仃的绝症患者或是什么,他们现在在睡眠,我听得见沉重的呼吸。

 

这里的伤者只有我的朋友,因为他成为了唯一的伤者,所以这里才不会有更多的伤者,当然大多数人都不会理解,理解的人也不会相信。

 

但现在是圣诞节的凌晨,平安夜才刚过,我的朋友却在这阴森的地方某个黢黑的角落中,现在我要过去了。

 

我从白炽灯的光中踏入了灯泡投下的阴暗的光中,我想Christophe也是这样的,他从无上光明中转到地底,就像他的名字Mole一样,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我比谁都清楚,因为我也是这么做的,我们想让更多的人从地底走到无上光明中,而这一切没有人会知道,这才是它美丽而又可贵的地方。

 

拧开了病房的门后门轴处发出了一声刺耳而又尖锐的叹息,我像被烫着了一样缩回手,生怕这声苦难者的恸哭会叫醒我的朋友,他总是对这些东西那么敏感,所以他盲目地听不见自己的痛苦与悲伤。万幸的是他对门的尖叫没有那么关心,我才得以又将门吱呀地关上。不知道什么仪器的红色的光在黑暗的病房中执拗地亮着,像Christophe的双瞳。我盯着它们,它们盯着我,我盯着它们想象如果这真是Christophe的双眼我能坚持多久,它们盯着我像想要弄清楚我作为侵入者有什么目的。

 

最终我还是输了,如果那是我的朋友的双眼我会输的更早,我会一开始就败下阵来,因为那之中从不燃烧什么,有的是寂静,你的所有沸腾的东西只能在那个湖中平静,它告诉你,停下,我会搞定它,我会搞定这一切的。

 

我走到他的床边,不知道是谁贴心地放了一把椅子,这让我有机会坐下,缓解我这一天在外奔波的疲劳,我的朋友傍晚被呼啸着送入这里,他至少还睡了这么长时间,在疼痛中。幸运的到最后还是我。我看着他紧闭的双眼,还有像钟一样准时地滴答作响的输液瓶,心里长叹一口气。

 

输液瓶真是个该死的东西,你知道吗,它的存在就是告诉你,你已经不能自己搞定这一切了,你不行了,无论是走,跑或是爬,你都无法自己到达终点了,你得靠这些该死的东西帮助你,要么是葡萄糖,要么是生理盐水,还有万汶或是佳乐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的朋友有的是一袋葡萄糖和两袋生理盐水,但它们都排在那袋B型血后面。每当我坐在类似的地方,看着一滴滴不同的液体从输液瓶顺着软管流进我朋友的身体,我都觉得它们是邪恶的,是它们让Christophe变成了这样,从一个站立着的活蹦乱跳的人变成了只会呼吸的躯壳,但我知道不是这样,我得感谢它们才对,我只是做不到。

 

我看着Christophe的病服,它们宽大而又洁白,和他原来那件脏兮兮的总是有洗不干净的血迹的绿色长袖可不一样,不一样极了,但我宁愿他穿的是那个我曾经嫌弃已久的东西,因为每次这个病服下掩盖的都是一层层的纱布与绷带,虬龙交错的伤疤和渗出的血迹,人类多么愚蠢啊,以为让白色遮掩住红色就不会再喷涌了,这都是自欺欺人的幻象。

 

“你来干什么。“

 

Christophe突然睁开眼睛,几乎是同时他说了这句话,这可吓了我一跳,我没想到我一直看着他他还能吓我一跳,他总是能做到这样,比如说在我看着的时候他会突然变得满身鲜血,直到我的剑刺入敌人的胸膛,我都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天是圣诞节。“我斟酌了半天,挤出了这句话。

 

“所以,你来这儿他妈的捉圣诞老人吗?“Christophe语气平淡地嘲讽我,我早就对此习以为常,所以我甚至还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以示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这么干的。

 

他从鼻腔深处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试图从床上坐起来,但他好像甚至连这都无法自己做到了。

 

“别。“我说。

 

他沉默着停止了,难得这么听我话,这令我受宠若惊。

 

“你的手包好了?“他问,”我现在看不见,这里太黑了。“

 

“你可是Mole,你本来就是瞎子。“我再次拿他的名字开了玩笑,但其实这是假的,他的眼睛好着呢,但他睡了很久,太久没有看见过这个世界了,太久没有看见过我了,在这种黑暗中,”包好了,你还有心情管我?“

 

“今天可是圣诞节。“他用这句话噎我,他知道这肯定会成功。

 

现在是凌晨三点二十七分,我和我的朋友在病房里说话,有时候是简短的对话,有时候又是冗长的意见交换,但我们都知道最后会是什么。

 

“圣诞快乐。“我说。

 

“滚犊子。“他说。

 

现在是凌晨四点十七分,我和我的朋友在病房里等待圣诞老人。

 

 

 

吃我反战安利——【猛塞

 

 

 

15. 请推荐一位你最欣赏/最崇拜,或者风格与你最合得来的其他写手,可以附上ID和主页或作品地址。

这种互相坑比的时候。

当然。

@-McPee-

去主页看看呗→★☆★☆★

 

16. 邀请他/她也来填一填这份问卷如何?

当然了。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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