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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者無泣

【FliSh】誆騙與自戕【II】

 誆騙與自戕II

I走【https://hydrophobia.lofter.com/post/23e612_97ac9c8】

手机不方便点开的评论有链接。

 

Trickery And Suicide

 

選自紀伯倫詩句:欺騙有時會成功,但它終究要自殺。

Trickery succeeds sometimes,but it always commits suicide。

II、幻觉

 

 

 

本次直接出场或间接提及的人物:

 

Gryffindor格兰芬多:Fliqpy

Slytherin斯莱特林:Shifty、Lammy

Ravenclaw拉文克劳:The Mole、Splendont、Petunia

Hufflepuff赫奇帕奇:无

 

 

回顾记忆。

 

Shifty对自己说。

 

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点。接着他努力踏向空中,在发现自己踩上的是结实的楼梯后拍了拍胸口。希望下次还能这么好运。他想。

 

该死的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居然把他按在盥洗室地上强行灌了生死水(Draught of livingDeath)下去,在他昏过去之后居然还给他灌了迷乱药(Confusing and Beffuddlement Draughts),他猜配这个药剂的家伙独活草(Lovage)放多了,他出现了严重的幻觉,他刚刚走到楼梯时,还以为自己是走进了海里。

 

Shifty无话可说,这于他而言确实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但他对梅林发誓,他干了什么破事就算了,他最近可是安分守己,这么着怎么也太说不过去了,这过头了,仅次于那次十四个格兰芬多逼着他差点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

 

重点是回顾记忆。

 

他重复一遍。他记得还有一级阶梯——不,他记错了。这害得他一脚踩空,差点再从楼梯上跌下去,而且这在他看来简直是跌入深海。

 

我选择幻影移形。Shifty无奈地做出选择,他的记忆力不算差,甚至还算挺好的,但要记住整个霍格沃茨的地图也太强人所难——他急需把拉文克劳那个The Mole的活点地图偷过来,反正对方是个瞎子,要什么地图。大不了他配好缓和剂(Draught of Peace)后把它还回去——或者不,他觉得那地图挺有用的。

 

他隐约记得公共休息室在他现在的西南方,往下大概四层楼梯,不,等等,好像是五层。他刚从图书馆出来,而且他们的休息室在地下,他认为这不算个太难的事情,所以他想都没想,深吸一口气直接幻影移——

 

——不等等!他降落错了!Shifty刚停下来就发现脚底空无一物,他刚刚看见的幻觉是悬崖,所以理所当然地向悬崖边落下,真是愚蠢至极,他好死不死地非得在那时候忘记了那是幻觉。现在他在下落,却不知如何是好,他总不能一天都在幻影移形中试探步子,但现在不用幻影移形他可能小命不保。

 

这时有个人从空中走了出来。感谢梅林,人在他的幻觉中还是人样,但从空中走出来这么诡异的事Shifty向石像鬼发誓他这辈子都不想经历第二次了,他下落时正好经过那个人身边。对方很明显吓了一跳,Shifty看着那张吓了一跳的脸恨不得拍死自己。

 

感谢梅林。再一次。对方反应相当快,一步跨到他旁边扯住了他的长袍。

 

“你他妈在干嘛?”Fliqpy狐疑地问,“从楼梯中间向下掉?测试重力加速度?”

 

“这事我可以等等给你解释。”Shifty吞下了“重力加速度是什么”的疑问,当务之急可不是交流这个很明显属于麻瓜世界的问题,他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破烂不堪的长袍在他自身的重量下好像又有了撕裂的征兆,“但你能不能先把我拉上去?”

 

难得这次Fliqpy很听话,一言不发地将Shifty扯进了走廊里,Shifty虽然屁股底下是坐着踏实的地毯了,但一时之间看到自己什么魔法也没使就这么直接做在海中,还是有点无法接受。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现在这是哪?”

 

Fliqpy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嫌弃,这让Shifty颇有点不能接受,魔法不够强被欺负?可以。偷人家东西被追的满霍格沃茨跑?可以。但被一个这种格兰芬多鄙视智商?不行。

 

“真没在和你开玩笑,亲爱的。”Shifty叹了口气,“我被灌了迷乱药,现在在我眼里一条虎鲸正从你旁边游过,喏,就是那儿。你却连这是哪都不愿意告诉我,行行好,这可不是抒发学院仇恨的时候啊?”

 

“格兰芬多塔楼。”Fliqpy毫无意义地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Shifty,“谁会没事给你灌迷乱药?费那么大劲配出来就为了整蛊一个斯莱特林,这听起来像……”

 

“像格兰芬多。”Shifty无奈地耸耸肩,咳了两声,他刚刚被Fliqpy扯住的时候正好勒到了脖子,差点以为自己要憋死,“不过你知道的,药水肯定不是格兰芬多配的,他们更宁愿用四分五裂把我的四肢错位一点。药水是拉文克劳配的,那群书呆子只想找个什么东西来实验一下自己的魔药水平。”

 

Fliqpy皱了皱眉头。

 

Shifty没怎么注意到Fliqpy的小表情,他现在烦的事可他妈多了,首先他不知道自己要在满眼幻觉的这个鬼情况下怎么自己配缓和剂(让他认识的那群斯莱特林的家伙帮他花力气配魔药?做梦。),其次他对格兰芬多塔楼是120%的不熟悉,他可能连出都出不去。也许他可以拍着胸脯保证自己对其他地方了若指掌,但他就算夜间冒险也从来没有进过格兰芬多塔楼,他宁愿面对十个摄魂怪也绝不要被一个格兰芬多遇到。除了面前这家伙,他还从来没见过他处于逆境还施以援手的格兰芬多。

 

他有点绝望。

 

“还有十分钟占卜课。”Fliqpy看着他挑了挑眉毛,轻描淡写地说,好像这件事还不够雪上加霜似的。

 

“占卜。”Shifty重复了一遍课程的名字,但却不太关心地耸了耸肩,“所以呢?我不去了。”

 

Fliqpy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他早知道Shifty会这么说,但他自己看起来却也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的样子,这让确实情商还可以的Shifty也着实懵逼了。虽然Fliqpy和他有按地上做肮脏交易和刚刚这家伙出手相救的一些交情,但这说实话在Shifty眼里连泛泛之交都算不上,他甚至现在还不能将对方从敌人里排除掉,更别说朋友了。但这个一根筋的格兰芬多怎么着看起来都像在根据自己的下一步动作来决定马上干什么,最可怕的是,Shifty并不觉得这是一种恶意。

 

“你要去哪?”看了一会儿Shifty尝试用漂浮咒让自己飞起来探路或防止摔跤却在发现并没有卵用将自己又放了下来之后Fliqpy决定开口。Shifty称不上是一个天才,真正的天才是拉文克劳的Splendont和The Mole,Shifty只能说是有点小聪明,但至少这点小聪明足够对付他在霍格沃茨到目前为止遇到的所有麻烦。但现在很明显,这个问题这位斯莱特林解决不了。

 

Fliqpy对Shifty早有耳闻,谣言中包含这个六年级的斯莱特林和他的弟弟从一年级升上来这个过程中把四个学院每个年级每个寝室都偷了个遍,而且皮皮鬼都不知道他俩把偷来的东西藏哪了,还有知道学校去霍格莫德(Hogsmade)或者不去霍格莫德的所有密道,往校长办公室放生了一只格林迪沃,以及和禁林的神奇动物几乎都是老朋友这些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的被传得飞起的流言,据说还曾经从十四个格兰芬多的手里逃掉的同时变没了一个拉文克劳的鼻子。简直是个完全反面的传奇人物。

 

“你认识Muffle吗?”Fliqpy突然问。

 

“Muffle——?”Shifty拉长了音调重复了一遍,看起来还没从这个突转的画风中反应过来,“等等,那不是禁林里的一只夜骐(Thestral)吗,干嘛突然问这个,帅哥(Handsome)?”

 

看来传言是真的。Fliqpy沾沾自喜地在自己心中盖了戳,至少在和禁林的神奇动物都是朋友这方面准确无误,先不提这位人士为什么能看见夜骐,首先Muffle从不亲近不速之客。如果所谓的传言不虚,那这位斯莱特林身为一个反面的传奇今天遇上的麻烦可真算是大了,迷乱药的效果至少要持续一个月,这之间如果必须得这样生活可能还不如让Shifty自杀。但很明显最好的方法——找Cro-Marmot教授解除效果依旧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没有斯莱特林会特别好心地去帮助另一个斯莱特林,他们有着莫名其妙的集体荣誉感,一致对格兰芬多却在自己的院内与自己人勾心斗角,这点小心思被称为排外性未免也太过夸奖他们。而凭他斯莱特林的身份其他三院可谓是唯恐避之不及,更别说是臭名昭著的学院窃贼了。雪上加霜的是,被灌了迷乱药的Shifty现在连医务室在哪里都摸不准。

 

去他妈的斯莱特林。Fliqpy心想,这家伙帮我找到了我的过去,而你们连你们学院的人都不愿意带个路,那妈逼的这件事老子做定了。

 

“起来。”Fliqpy蛮横地把Shifty从地上扯了起来,由对方的表情来看很明显从没想过这世上有人能不用魔法使出那么大劲,Shifty看起来疼得恨不得把自己被扯着的右胳膊给咬断一了百了了,“我带你去找那个鬼冰人。”

 

Shifty的表情瞬间由疼痛到扭曲变为了难以置信,一瞬间让Fliqpy懵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这可能是Shifty从出生到霍格沃茨五年级十六年以来第一个和他说这句话的人,对方即使对于任何侮辱与蔑视视为无物且在这个险恶的斯莱特林交际网里纵横捭阖,竟然也对单纯的这一句话卡壳了,弄得本来觉得这事再正常不过的Fliqpy也觉得自己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呆滞着看着对方一言不发。

 

“呃。”Shifty从卡壳的脑子里拼出了一句话,“你说什么?”

 

“……”Fliqpy皱着眉头低头看向了Shifty,好像自己也有点卡壳了一样,“我说我带你去找那个鬼冰人。”

 

“见鬼!”Shifty突然愤恨地把自己那老旧的巫师帽摔在了地上,双手恼怒地揉着自己本来就不能说是整洁的头发,“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梅林的!!如果你是个幻觉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我操,我居然在这个鬼地方和一个幻觉聊了那么久?!”

 

Fliqpy到没有生气,他反而觉得这很有趣,无论别人见过没有,反正他是从来都没有看过Shifty脱离出那个“好恐慌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的状态,现在他见到了。而且对方还是在一个相当尴尬的状态做一件相当荒谬的事情,虽然Fliqpy不是不能想到Shifty为什么会作此反应,但他还是觉得仅仅因为觉得不可能,这个凭着小聪明在霍格沃茨远近闻名的斯莱特林就忽视了很多显而易见的事实,这看起来可悲而又好笑。

 

“你知道我不是幻觉。”Fliqpy一手扯住Shifty的头发,强迫正在嫌弃自己丢脸的斯莱特林抬头直视自己的眼睛,“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对你析出好意你就会做出这种反应,反正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要旷课带你去找人弄你这个破幻觉的死毛病不是我是你的朋友之类的见鬼的理由,你也不必为这种其实不存在的陌生关系感到恐慌,只是因为你上次和我的交易,那东西远比你的命重要,所以那是个不等价交换。”

 

“……”Shifty挑了挑眉毛看着Fliqpy,好像在心里揣测Fliqpy说这句话的真假到底有多少以及对方的目的,权衡过后他欣慰地接受了对方说的是实话,所以他佯装镇定地从地上捡起自个儿的巫师帽,拍了拍重新带回了头上,将宽大的帽檐玩命一般地向下拉了拉直至挡住了整张脸,“这听起来很公平。”

 

“你怀疑我?”Fliqpy皱了皱眉头,努力去捕捉Shifty被宽大帽檐遮得严严实实的双眼,然而Fliqpy并没学过任何透视魔咒,他只能看到粗糙的灰色布料将他的视线挡得一干二净。

 

“是,我怀疑你。”Shifty稍微抬起一点头来,然而Fliqpy依然看不见他的表情。臭名昭著的斯莱特林毫不介意地耸了耸肩,“我怀疑所有人,我可是个斯莱特林,伙计,而你是个格兰芬多,我不可能一言不发就相信你,这太扯淡了。”

 

“有道理。”Fliqpy最终还是放弃了观察对方的表情,他从鼻喉深处冷哼一声,回过头去向校外的医务室走,他全程听不见Shifty的脚步声,他也不回头去确认对方到底在不在,他好像和对方有一种非魔法链接的感应能力,他就知道有道瘦削的剪影跟在他后面,甚至可能对方都没有抬起头来,但就是可以亦步亦趋地跟上他的步伐。

 

把自那场针锋相对的对话后变得沉默不语的Shifty送到Cro-Marmot那里的过程中Fliqpy甚至也迷了几次路(Fliqpy发誓Shifty就在这段时间里硬生生地憋回去了好几个白眼),但至少他还是安全而正确地将后面那个一直在抑制自己在海的幻象中吐泡泡的斯莱特林带到了目的地。带到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简直像极了麻瓜世界里的导盲犬。这个不太友好的联想让他根本没有甩好脸色给Shifty看,即使Shifty根本没有看他,这种自娱自乐式的报复行为还是让Fliqpy心中好受了不少。

 

当然了,这不够。

 

最后Fliqpy擦了擦自己拳骨上沾上的血迹,长舒一口气,吹着口哨把每一句在地上躺倒的软绵绵的身体们一个个塞进了马桶里冲掉。然后他在地板上坐了一会儿,想到了教授第二天既可能在哪个不知名的柜子里找到扎堆失踪一整天的狮院和蛇院学生们又可能从黑湖里打捞出来一堆“尸体”的景象,他突然心情好极了,他哼起小曲儿又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下是够了。

 

这么想的Fliqpy将军刀擦拭干净收进了袍子里,关上了身后的门。

 

 

 

 

 

“你简直丢我们的脸。”Lammy嫌弃地瞥了一眼她的变形课同桌,“被一群脑子里只有肌肉的格兰芬多和一群书呆子给按在厕所里被灌出幻觉?这太丢人了。我记得你的黑魔法学的不错,给他们个钻心剜骨(Crucio),你就看看还有谁要整你吧。”

 

“我是个和平主义者。”Shifty摊在桌上恹恹地回答Lammy,“我在学校过的已经足够艰难了,别再给我一些美女使用就不会被苛责的馊主意了。”

 

“不过这件事解决的方式真是可以。”Lammy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切换为了笑容,“哦天,你真该见见我们亲爱的诅咒金像教授从曼德拉草底下把那群蠢狮子和傻逼老鹰给刨出来之后他的表情,简直是精彩绝伦。”

 

“哈哈。”Shifty兴趣缺缺地干笑两声,“我会装作我听懂了你在说什么的。”

 

“哦天,等等——难道你不知道?”漂亮的斯莱特林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捂住了嘴,然后笑得更开心了,“等着吧。我那二十加隆绝对可以帮我赚到以后霍格沃茨所有学期的费用。”

 

“那个赌注还存在呢?那你是疯了。”Shifty诚恳地回答。挥了挥魔杖让课桌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酒槽,里面甚至还乘着葡萄酒。这让变形课老师吃惊到几近变形,语无伦次地感慨了两下Shifty在变形上的天赋就给斯莱特林加了十分。

 

“你的天赋让我怀疑你是个阿尼马格斯。”Lammy收起笑容皱了皱眉头,颇有些厌恶地说。

 

“你下的赌注让我怀疑你脑子坏了。”Shifty毫不示弱,装模作样地学了Lammy嫌恶的表情,他很擅长这方面的事,“我没那个必要去花时间练成阿尼马格斯,Gimmick聪明到不需要我去变成一只猫。”

 

Lammy哼了一声充当回答。接着她尝试着用魔杖敲了敲被变回来的课桌,最后失望地发现它只是变成了一个方形的凹槽。

 

“我会得个T的。”女性斯莱特林懊恼地叹了口气。

 

“就像我的占卜。”Shifty也沉着脸,顺着教授的目光环顾了一下教室,看到Flippy在努力给课桌变形,那副内敛的样子一看就不是那个前几天才和他几乎算是吵了一架的人格。值得他在意的是对方的黑眼圈和右手背上的血印,他看不出来那是什么导致的。

 

“我绝对会赚翻的。”这时Lammy突然耳语了一句话,“当时我就该多赌一些。”

 

Shifty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在思考的这段过程中一直在看Flippy,而对方在此时居然把课桌变成了一只熊,这和目标酒槽未免也相去甚远,吓飞了那人周围一堆号称有勇气的格兰芬多。

 

“你说什么?”他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哦,没什么。”Lammy笑了,再次用她的魔杖击打了一下课桌,嘴里念念有词,然而没有任何变化,这更糟糕了,让她完美的笑容都凝固了。

 

“我想你可以开辟一个新等级了。”Shifty不加掩饰地献上了自己的嘲笑,“地精。(Gnome)”

 

“哦,闭嘴,阿尼马格斯。”对方没好气地举起魔杖来直指Shifty,“我对我的对人魔咒还是充满信心的。”

 

又一声惊呼。Lammy和Shifty都转过头去看声音的来源,那是一位拉文克劳的女生也将课桌完美地变成了酒槽,教授也毫不犹豫地为拉文克劳加上了五分。

 

“那个拉文克劳的洁癖。”Shifty哀叹了一声,好像那女生是个令她头疼的大人物,“她烦透了。”

 

“你怎么她了?”Lammy翻开变形书,敷衍地跟着Shifty的话题问了下去。

 

“你是如何从刚刚我的语气中得出是我惹了她的结论的?”Shifty看起来是真的有点纳闷,“总之,上次我不小心把一只嗅嗅(Niffler)掉在了她身上,然后她愤怒地用Aguamenti(清泉如水)洗了她的袍子至少二十次。”

 

“然后他就记住你了?”

 

“哦并没有,因为经常有人不小心这样干。她记住我是有一次她撞见我刚偷了一根独角兽的毛出来——”

 

“独角兽的毛?!”这下连Lammy都大惊失色了,“你疯了吗?它们在校长办公室!”

 

“我当时穷得叮当响,都没钱买下学期的课本,我还有个拖油瓶老弟。你知道的,直接偷书会被丽痕书店弄死,所以我只能冒个险把它偷出来倒卖到翻倒巷去。”Shifty露出一副“你不懂爹妈死前连半点积蓄都没在古灵阁给你留下的巫师的痛苦”的表情,“那不是重点,反正校长和睡着了的画像都没发现,而分院帽正好也不在——我当时却被她看见了,我只能对她用Obliviate(一忘皆空),但我好像咒语念错了一个音,导致她虽然忘了她看到了什么,但却记得她为我的行为所不齿的情感。所以她看我啥都不爽。”

 

“你偷了那么多东西,却没帮我把Rowena的金冕偷过来?”Lammy笑着又翻了一页书。

 

“哦那位女士的东西要真那么好偷,那这世上我还真不信有更好偷的东西了。可我连Salazar那个老家伙的该死的挂坠盒在哪都不知道。”Shifty又用魔杖敲了一下课桌,那课桌瞬间变成了一个形状精美的皇冠,这个完美的过程很明显也吓了他自己一跳,“我改主意了,说不定我真的适合去做个阿尼马格斯。”

 

“得了吧。”Lammy嗤笑一声,“在此之前你不如先去和那位格兰芬多的勇士道个谢。”

 

“哦?”Shifty挑起了眉毛,“他怎么了?”

 

“哦,你是真不知道他有多爱你,是吧?”Lammy怜悯地看着他,在下课铃中拎起了书包头也不回地优雅地踏着步子离开了。

 

 







 

 

……不知道有没有第三章但就当它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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