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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者無泣

摸个冷战

我流冷战
有伊万曾是苏联的二设。




那年冬天很是寒冷,火炉噼啪作响,阿尔弗雷德在旁边打了个地铺裹在被子里打盹,旁边歪倒着啤酒罐和炸鸡盒。通货膨胀刚过去不久,他没有兴趣和精力办圣诞宴会,正好亚瑟也在感冒,他更没有兴致。

电视在响,里面不知道在播什么东西,他听到美女与野兽里的歌声,还有静电噪音的滋拉声,黑暗中只有昏暗的电视上的光和温暖的被子让他安心,谁都无法阻止美/国在平安夜打盹。

除了这个家伙。

不知道过了多久伊万把他摇醒,阿尔弗雷德有点不爽,对于对方事事都阻挠他早就习惯,但他也没想到对方会阻碍他过平安夜。布拉金斯基手上拿着水管,旁边地上放的是枪和铁镐,笑得很稀松平常。

琼斯。他说,声音低而柔和,阿尔弗雷德老早之前就想说了,他的声音一点儿也不像他这个人。他没喊他阿尔弗雷德,也没喊他美/国,而是喊了姓氏。

琼斯,他说。快起来。

“干啥。”他揉着眼睛从被子里坐起来,他刚醒,有点不知道叫对方苏/联好还是俄/罗/斯好,所以干脆不叫。冷风灌进来让他打了个寒颤,伊万的身上有积雪,睫毛上也结着霜,看起来风尘仆仆,“你怎么在这?”

他不知道俄/罗/斯怎么进来的,但他也不是个会拘泥于这种事情的国家,所以他只是抓了抓睡乱的头发,打了个哈欠。今天平安夜,他真的不想和伊万对峙,但是如果对方自己找上门来,他自然乐意奉陪。

琼斯。伊万说,快起来,我得杀了你。

对方说的就像今晚吃汉堡一样稀松平常,就像他每一次说要杀了自己一样,阿尔弗雷德揉着眼睛习惯性地敷衍他,单手握住伊万手里拿的水管,以免对方偷袭。不知道是不是在室内太久了,水管没有冰冷的触感,可是伊万头顶的积雪并没有化。

“伊万。”他说,他觉得对方有点无理取闹了,“说真的,你来这干啥?”

没有时间了。俄/罗/斯笑眯眯地说,他拿起地上的铁镐上下打量了一下,又把它放下拿起了枪。阿尔弗雷德一眼看出那把枪上膛了,可在被子里的下半身太暖和了,让他不想动,所以他只是看着伊万自己在那琢磨着不知道什么,然后对方又开口了,所以我来杀你了。

“也祝你圣诞快乐。”阿尔弗雷德打了个哈欠,重新躺了回去,伊万想揍他从不拖拖拉拉,没动手就是不想弄他,他一直都知道,所以他毫不介意地继续缩回被子里睡觉,等伊万的下一步动作。

呵呵。他听见伊万笑,阿尔弗雷德撑着睡意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伊万的下一步动作,他迷糊地转过身去看刚刚伊万跪坐的地方,发现那里已经空无一人。铁镐水管和枪都没有留下来,积雪也没有润湿一点地板,伊万消失地如同他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

第二天日上三竿,阿尔弗雷德从雪后的初晴中醒来,人们说伊万死了,各处张灯结彩,圣诞树下有个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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