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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者無泣

【觉偷】拟剧论-番茄酱或清新剂

大家好我谜一般的超乱时间线又开始了。
 
 
 
我把黑色的线和针扔进盆里,再将盆踹到房间的角落里。那个盆像辆正在锈烂的小卡车一样发出抽噎的声音减速,最后凄惨地发出一声哀鸣,停在了发黑的墙边,里面的黑线因为突然的停止在盆里跳跃了一下,最终又一头栽了下去。
 
 
我总觉得你还缺了点什么。我对地上躺着的男人说,对不起,缝得有点丑了,但是这你不能怪我,得怪Lumpy那个混账和Lammy那个贱人,他们见了你和疯了一样,我被手术刀卡在墙上痛得要死,眼睁睁看着你被他们切开成皮与肉,还有脂肪,不过你放心吧,他们已经得到了比他们应得的还要痛苦的刑罚。
 
 
是不是啊。我又问,那家伙没理我。
 
 
真没意思,我又说。把一袋发霉的吐司从桌子与墙的缝隙中抠出来。那吐司因为从不封口而变得干冷而脆,那上面黑色的斑点扩散成无数只眼睛盯着我看。
 
 
我明白了。我恍然大悟,叼着半黑的面包冲他说。然后我走到近乎空空如也的冰箱旁边,把里面的番茄酱包拿出来。这得是我两年前吃的什么送的了,我已经记不清了,但还好我还记得我将它们放进了冰箱的最底层等着它们自己爆炸。最后我把它们全部都残暴地撕开了,已经近乎凝成胶质的红色不明物体冒头,拉丝,落下,落在他绿色的军装上,颜色一度非常刺激。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一边挤一边想,番茄酱堆了半个冰箱,那我至少吃了半年。可我现在居然没有半点印象。不管那是什么,都绝对不可能是沙丁鱼,我恨他妈的沙丁鱼。正像Lammy所说,我除了那个慢慢吞吞如同我行将就木的性格,没半点像个他妈的加拿大人。
 
 
等我把最后一包番茄酱挤干净,他看起来就像是浑身上下都泡在鲜血里一样有趣,这才是我熟悉的他。
 
 
妙啊。我看着蛆在他身上红色的固状物里钻来钻去,忍不住赞叹道。
 
 
当然,这不是竣工的时候,我是一个做事一定要做到底的男人。(我呸。我仿佛听见有人说。我回头看在地上躺尸的他,他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可能是我出现幻听了。)
 
 
于是我右手拖着他的领子左手扛着个铲子艰难地前进。他至少有一百七十磅,拖得我觉得我立刻要去入土为安。
 
 
路上我们遇见了Petunia,她站在原地,口水流了满脸,呆呆地看着我们,我在心底为她感到惋惜和悲哀。你看这个东西甚至连这个遇到我都要拿出防霾口罩的女人的洁癖都夺走了,但是神奇的是她亲爱的清新剂还挂在她的脖子上,我想她再也用不着了,就搁下铲子一使劲把它拽了下来,我是第一次用这种东西,我以前从不在乎这个。但是现在我身上散发出的腐烂气味令我都实在头昏脑涨,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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