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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者無泣

无恶不作

无恶不作
 
 
 
写的本校文学社征文。
 
选择题目:5、写一篇关于本校的鬼故事。
 
 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学校系列。
 
 
(为了防止有化科院或者去过化科院的朋友们看到暴怒,我事先声明我对化育楼化行楼内部实验室的一切构造都道听途说至化科院的同学,自己很不靠谱地并没有进去看过,如果出现有不对的地方我先土下座了……)
 
 
文中人物、团体、事件纯属虚构,与现实无关。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或者不是巧合?
 
 
 
 
 
我大一刚进南京师范大学的时候,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社障——不,这样说其实欠妥,我一直都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社障。这里特别提到刚入学的时候只不过是那时候印象太过于深刻我难以忘怀,以至于到现在都觉得我甚至还像刚入学一样。
 
 
彼时的我身为计科院的一名新生,男,宿舍被分配在南区,每天和西区东区的同志们不同,必须得跋山涉水地去上学,在经过马路的时候还得面对惊人的车流量的生命威胁,日子过得很是艰辛,再加上军训本身就是一个要命的活动,我们的训练场地还在图书馆后面的那片区域里,以至于我等一直过着苦不苦想想红军二万五累不累想想雷锋董存瑞的凄惨生活。
 
 
这里是我废话了,我在这里说这个的意思是身为一个没怎么吃过苦的奔向小康社会的新社会青年,经历这一切实在是让我的生活充满了新鲜感,新鲜到我觉得以下事情其实是我出现的幻觉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刚军训完没几天的时候学院的事情比每天要上的课还要多。每天要么就是讲座要么就是学生会应聘,身为男生还要肩负起去拿书的责任,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最令人心累的莫过于参加迎新晚会了。
 
 
迎新晚会是否是有意义这件事暂且不提,因为那并不重要,主要是我们被拉去西区大活排练的那天晚上,就是迎新晚会的前一天晚上,我晚上五点多经过化行楼前面那条路往西区大活那里走,意图从人最少的最短路径赶过去,但是路上我看到一位学长——我一眼看出他是学长是因为这个人简直是脸上写明了“我是学长”四个大字,与其说他的脸饱经风霜不如说感觉这是一张被学校折磨死了的脸。他看起来死气沉沉的,一言不发地蹲在化行楼门前开始从左往右数的第三棵树下,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
 
 
他看起来没有被新科技所侵袭,从他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开始,一直到我经过他背对他为止他都没有掏出手机看过一眼……呃,与其说没有掏出手机看过一眼不如说他动都没有动一下,我经过他的时候没忍住好奇心匆匆瞥了他一眼,他也没有想要分我一点注意力的意向。
 
 
结果当晚八点多我累死累活地彩排完,再一次准备顺着化育楼后面那条黑黢黢的路经过图书馆从在大晚上的可谓是金碧辉煌张灯结彩的学校正门回去南区的时候,发现那位抽烟学长还蹲在那里,一样的姿势,一样的位置,一样的烟,一样死了的眼神。
 
 
我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学长的女朋友放了他鸽子,他一直在这里等到了现在。而且我的第二反应也不是等了那么久的学长有点痴情到吓人,而是这样腿会麻,不过我也没有想太多,我只是一边想着也许这位不知道是哪个学院的可敬的学长就要这样蹲到截肢了,一边匆匆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
 
 
当我真实意识到这件事的诡异性的时候是第二天迎新晚会结束之后。在此之前我是从化成楼那条路去的西区食堂,然后就直接去了西区大活。
 
 
那也是难免的,我也没想到第二天九点半我们的迎新晚会结束之后我还会在同一条路的同一个位置见到同一个姿势的同一个学长。
 
 
仔细想想我当时不是胆子太肥就是脑子太瘦,也不知道这位学长是从昨晚一直蹲到现在还是第二天重新来这里蹲点我就敢随意接近,明明无论是两者中哪一个都足够吓人了。但我还是觉得那个学长一脸愁云惨淡万里凝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于凄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我的美德让我见到有需要的人还是忍不住伸出其实仔细想想看真的是闲得没事干的援手。
 
 
“学长好。”我偷偷摸摸从背后摸过去,活像一个要从背后给他一闷棍的流氓,还带出声提醒的那种,“请问你需要帮忙吗……?”
 
 
其实我的内心是希望他回答我一句不需要的,我询问只是为了安慰我的良心,他拒绝是为了我今后的生活。如果是一位漂亮学姐就算了,被死人脸学长缠住还是恕我婉拒了吧,在这个僧多粥少的男女比例3:7的校园里不散播给(Gay)的氛围是我们男性新生以及死人脸学长之类的男性老生应该做的事。
 
 
“你谁?”这位学长看来也是心大,对于有一位不认识的男人突然向他搭话不仅没有任何吃惊和嫌恶,反而是特别淡然地抛出了一个看起来我居然还觉得很有道理的问题。
 
 
妈的至少说明他不是个雕塑也不是个死人。我在心里安慰自己。但是这个学长实在是过分了,你说一个社障学弟做这种在化行楼,这个后面就是一座山的阴森森的地方冒着寒风(虽然当时是九月,但是有时候还是会冷的,真不是我为了显得自己很可怜硬加上的设定)对他表示关心这种非常之给的事情,他不心存感激就算了,居然还问哲学三大问题之一,这是人吗?
 
 
可是所谓的帮人帮到底,就在这抽身就走我的良心还是会受到谴责的,于是我认真地和他解释了一下我叫红领巾,然后问他在这里等谁。
 
 
死人脸学长也没有追问我的名字或是我是谁,反而上下打量了我两下,然后脸色怪异地和我说他没在等谁,他只想去化行楼里找个东西。
 
 
妈的那你进去找啊。我很想骂他,你蹲这里干屁,吓人吗?但是对学长要冷静,要谦和,要乖巧,我还想要奖学金呢,于是我还是耐着性子问他为什么不进去找。
 
 
他一开始好像并不想说,但是我的好奇心战胜了我的社交恐惧症,在我的一再追问下他还是说话了。
 
 
虽然他说的话让我觉得他是个惊天大傻逼。
 
 
“我……社恐,怕进去见到人。”他贼淡定地摇头晃脑地说,“所以我不进去。”
 
 
“难道你前女友在里面吗?”我问,这是我脑子里的第一种想法。
 
 
“你脑子里怎么尽是这种东西。”学长终于愿意从蹲着的姿势站了起来,虽然他越站起来脸色越物理性地难看,“不是,只是……怕见到……所以不进去。”
 
 
“所以我能帮上你什么忙吗学长?”我心底急得直想跳脚,现在这情况肯定是他不敢进去我替他进去我拿了东西给他我就跑,然后我俩江湖不再见面,说不定之后我评奖评优正好遇到这位学长学长一看是我喜出望外桌子一拍给我了,多美好的可能性,赶紧帮完跑吧。
 
 
事实证明一切进行地非常顺利,除了刚进去的时候我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化科院真慷慨空调开得还挺足吹到身上有点冷之外,死人脸学长只是不小心把他一个打火机落在了一个科研用实验室里,最后我在学长说的教室的最里面的某个通风橱的最里面把他的打火机给抠出来了,鬼知道学长怎么能落在那里的,那个通风橱在角落里积灰,虽然是新的但好像并没有什么人用。我注意到学长的打火机好像被烧过,外壳已经被烧成了炭色,上面还落了一层灰,看来死人脸学长还因为这个打火机在外面蹲了不少时间了,这灰的厚度可能上个学期他就丢这了,最后一直不敢进来拿。
 
 
结果我把那个打火机拿出来的时候,能在那里蹲两个多小时的死人脸学长居然不见了。我充分地感觉自己的情感被欺骗了,感觉自己被耍了,感觉自己是个智障。然而纵使悲伤逆流成河这件事有80%的可能性是我被恶作剧整蛊了,我还是选择留着那个打火机,如果学长真的是有什么事临时没能通知我走了,我把他打火机丢了他就就此再也找不到了,这样好像更不好,我的良心会很痛的,这不行。所以我还是留着了,决定第二天再来找学长。
 
 
然而事实证明学长诚我不欺,一切归到了剩下的那20%的可能性里,虽然这一切的发展给了起来。我第二天出门时一打开门就看到学长趴在外面的走廊上看车来车往,表情柔和到有点恶心。为了防止气氛变得更给我试图拍拍学长早点结束这个破事,室友瞅了我两眼默不作声地打了个我先下去的手势飞也似地下楼去了。然后学长回过了头,张望了一下四周,率先道了个歉。
 
 
妈的人家先道歉了你也不能发脾气了吧,我给这一句对不起堵得接近窒息,只能悠悠地对他说:“打火机我给你拿出来了。”
 
 
“我知道。”他虽然没看着打火机但是相当确凿地就说了,我莫名其妙地确认了一下打火机是不是严严实实地被裹在我裤子口袋里,事实证明是的,死人脸学长和有透视眼似的,语气那么笃定,但就在我想要把打火机给他从此一生轻的时候学长又开了尊口,“不好意思,我想你替我再保管几天,行吗?”
 
 
妈的我真的被死人脸学长缠上了。我很绝望,经历了这事我也不奢求有漂亮学姐了,死人脸学姐也行啊,但是死人脸学长的话我就不能接受了,哪个青春时期的美好少年希望自己天天和一样带把的有勾结啊。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趟这浑水了,现在我还是个快乐的小傻逼。
 
 
但是自己作的死跪着也要作完。我只得同意,以免哪天突然学长需要个打火机天天揣着在学校里东奔西走,结果学长一直没出现。
 
 
怕不是东奔西走走多了,那段时间身体素质急剧下降,天天感觉身体重得要死肩膀还疼,早上起来两个乌漆麻黑的黑眼圈,活活一个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结果某次在东区食堂吃饭偶遇的时候把我那个化科院的高中同学给吓了个人仰马翻。
 
 
“你什么情况。”他问我,一脸的我懂的的表情,“谈女朋友了?”
 
 
“屁啊!”我搁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都是处男还戳我痛脚,这逼崽子怕不是不想活了,“最近睡不好。”
 
 
“怎么搞的啊。”他毫不走心地问,嗤一声开了一瓶可乐。
 
 
“我哪知道。”我骂咧咧地说。
 
 
学长的打火机放裤子口袋里有时真的坐着硌得慌,所以我就随手把他的打火机拿出来搁桌上了,结果这不搁还好,一搁把我那同学吓喷水了。
 
 
“我靠啊!”他一边擦桌子一边骂一边还问我,“你这个烧焦的打火机……不会是搁我们实验楼拿出来的吧?你怎么知道这个打火机的?谁让你拿的?”
 
 
我靠啊,我也在心里偷偷骂,这个打火机还很有名的吗,仔细想想死人脸学长蹲在化学实验楼旁边还真是,他的打火机也在实验楼里,他应该就是化科院的吧?难道耍死人脸学长不让他拿打火机是化科院全院性的娱乐活动吗?死人脸学长太可怜了,我在内心突然燃起了对他的同情。
 
 
“我从化行楼里拿的。”我回答他的问题,“谁告诉我和谁让我拿的……那当然是打火机的主人了,还能有谁啊,那个长得一脸面瘫的学长。”
 
 
“这个不好玩啊。”他脸都白了,桌子也不擦了,在我对面正襟危坐,“你从哪听说的啊,我以为这只是化科院内部的传闻呢,你居然还拿这事来搞笑,你小子有种啊?”
 
 
“什么啊?”我一脸懵逼不明所以,这打火机感觉很牛逼的样子,我不会是遇到什么化科院神人了吧,这波说不定稳赚。
 
 
“你知道这是个遗物不?”他突然暴言。
 
 
这句话太扯淡了以至于我都懒得信他,翻了个白眼就要呸他一脸,然后他在我喷他之前掏出了手机,啪嗒啪嗒点了几下给我看某个新闻界面。
 
 
我在上面看到了死人脸学长的照片。
 
 
底下的小配字是被害学生某某某。
 
 
这个打火机,还真他妈是个遗物。
 
 
然后这个死人脸学长,还真他妈是个死人脸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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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好人但不是圣人,虽然我个人并不想去相信这种白天见鬼的事情……呃,好像也不是白天,不过无所谓了,因为死人脸学长确实是一位多年之前在本校被杀害的大学生,据说至今仍未结案,凶手还没能伏法,而且还是在实验楼被害的,所以他一直蹲在那里一直不走总感觉是有了什么道理,但是我还是不想去插手这件事了,开什么玩笑这可是撞鬼啊,打死我都不愿意再在里面掺一脚了,我只是想在我的大学体验Love&Peace的生活,为什么会遇鬼啊。
 
 
但是学长这样死不瞑目为此变成孤魂野鬼在校园里游荡听起来也实在是怪惨的,而且这个鬼意外地并不像电影里那种披头散发一脸幽怨或是狂气的鬼一样吓人,看起来脸色只是肾亏加修仙而已,况且他也没怎么吓我,还是我主动上去搭话的,所以就让我随手扔掉那个诡异的打火机我是做不到的。但是我也不能就那么把它放回去啊,既然帮都帮过了那现在还回去不是和我没帮似的吗。那我不是比较惨吗,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了,所以我决定把打火机偷偷埋在他经常蹲的第三棵树下。
  
 
然而我刚过去我就后悔了,因为说是经常蹲就是经常蹲,死人脸学长与我许久不见我又见到他蹲在那里,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终于把嘴里的烟给点着了。我都不知道鬼还能抽烟的。
 
 
常人见到应该是转身就跑,但因为我自己的作死所以我也算是和这个鬼有点渊源了,我眼睛旁边青黑的黑眼圈就是托他的福好吗,人生第一次被鬼上身还真有点刺激,我还以为那都是都市传说呐。所以因为如此这般的理由我并没能转身就跑,只是等死人脸学长转过来慢悠悠地看我。
 
 
“哟,小红。”他说。
 
 
我一开始都没意识到他在喊我,后来我才想起来我以前和他说我叫红领巾,看来他是也懒得搞清楚我叫什么名字了,所以直接叫我小红。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我把打火机愤怒地往他的方向一摔,结果打火机穿过他落到了后面的地上。难怪他不从我这里把打火机拿走,他根本拿不走。
 
 
“看来你知道了,我死了嘛。”死人脸学长身份暴露之后尤为淡定,那他之前很是努力地掩盖自己已经挂了的事实是为了什么,为了揭穿的那一刻的浑身舒爽吗,他是抖S吗,“我还有尘世未了的心愿,先生行行好替我完成了吧。”
 
 
我可去他妈的吧,他以为这是聊斋志异吗,他还不是漂亮的狐狸精,那我何苦做那个倒霉书生。然而我嘛,我的好奇心再一次战胜了抽身事外的欲望,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他他那个所谓的尘世未了的心愿是什么。
 
 
“炸女厕所。”
 
 
死人脸幽灵学长说。
 
 
我试图掉头就走,但是死人脸幽灵学长喊住了我。
 
 
“你有没有听说过化行楼别的传说?”他问,“在这里死过的人还不止我一个。”
 
 
还没等我的好奇心驱使我问是什么事情学长自己开了口。他说了些犹如某位男同学想要杀死一个代替他争取到了出国机会的学生试图在实验室里伪造实验火灾把那个学生烧死结果那个学生逃了出去他自己因为意外被烧死在了里面的事情云云。并和我说那个被烧死的自作自受的家伙也和他一样不得不扒着这个化行楼不放。
 
 
“而且他还是怨灵啊。”死人脸学长摇头晃脑地说,“他会杀人的,说不定我就是为了保护实验楼的学弟学妹们不被杀才存在的。”
 
 
“什么意思?”我整理了一下他的话,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你意思有两个人死在了化行楼,都被留在这了,其中一个想杀人,另一个一直不让他杀,然后你俩留在这纠纠缠缠很长时间?”
 
 
“对。”死人脸学长得意地点头,“这个学校里其实死人多呢,都多多少少在这里,干着不为人知的事情,不过这个不是重点。”
 
 
“这么惨的吗?有怨念还必须得留在这个地方的?”我问,“那你突然想把打火机拿出来是为什么?都在这这么久了还不能再忍忍吗?”
 
 
“你开什么玩笑,我也是想要超度转生的好吗,我又不是菩萨。”死人脸学长冷哼一声,“你看我那个打火机,我是附身在打火机上的,你拿走了它我才能暂且离开这个化行楼,你当我能在你宿舍门口站着是为了什么。所以你把那家伙的凭依物给烧个干净我就自由了,他一直拖着我不放我也很无奈啊。”
 
 
“他干嘛拖着你啊?”我问,“难道他还一只鬼怕寂寞吗?”
 
 
“这个不是重点。”他挥挥手不耐烦地说,“既然你自己找上门来了那就做好人做到底吧,他的凭依物是一个酒精灯,就在我那个打火机的通风橱下面,贴着旧标签的那个。你把它砸了用我这个打火机烧了就结束了。”
 
 
“开什么玩笑。”我骂他,“那鬼来杀我怎么办,我的命不值钱啊?”

“放心吧。”他冲我露出一个讳莫如深的微笑,“我会保护你的。”
 
 
妈的我当时什么都没想,只想快点把这件事结束了我能一了百了地跑路。仔细想想我进门的那股冷风还真不是化科院过于大方开足马力了空调,可能只是阴风阵阵,现在我都习惯了死人脸学长的阴气,进了门就什么都没感觉到了。
 
 
一路上实在是太顺利了以至于我怀疑死人脸是不是耍我的,但是我确实在同一个通风橱里面看见了那个贴着旧标签的酒精灯,仔细想想我每次进来,这个实验室都一个人没有。怕不是同时存了两个幽灵的东西实在是太吓人了,而且这还是死人的案发现场。
 
 
烧的时候我看着那个火光我才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另一位学长是被烧死的,而死人脸学长的所谓凭依物正好是打火机。
 
 
这两个人的东西在一个通风橱里。
 
 
那个……逃出去的学生。
 
 
和死人脸学长的死人案子还未归案的凶手。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死人脸学长他不应该也是——
 
 
“学长?”我喊他。
 
 
“什么事啊小红?”因为一直跟着我这个活人所以总算能进来的死人脸学长看着地上的火光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我帮你了这么大的忙,你总该回答我我一个问题了吧?”我说,默不作声地想要远离他。
 
 
“想好了再问哦。”死人脸学长悠然自得地说。
 
 
“请你回答我,为什么……那个学长要一直拖着你吗?”我问。
 
 
“你真的想知道吗?”
 
 
死人脸学长露出一个不是人类能露出来的,嘴角咧到耳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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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告诉我们新生不要多管闲事。
 
 
死人脸学长真是骗技了得,一直到我把那个实际上是真正被烧死的……真正获得了出国名额的,也在死后一直保护着这栋楼以及里面的学生的学长的凭依物给烧掉之后,死人脸学长才露出他杀人怨灵的本性。
 
 
当然,这一切和我也没啥关系了。
 
 
你要是问后续的话,下次再说吧。我肚子饿了,人是铁饭是钢,该吃东西的时候就是该吃了。
 
 
虽然我身上几乎已经开始发酵的尸臭味熏得我有点难受,但是还是下个后山吧。
 
 
真期待新的学弟学妹们来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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