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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者無泣

【觉偷】Monster Feast

#怪物学院paro#

 

关于皮囊

 

 

复健。

大家熟悉的片段灭文,大概就是段子构成的日常,不知道有没有主线……

总之提及的人物及种族有↓

Lumpy-龙

Shifty/Lifty-戈尔贡姐妹(皆为男)

Splendid-泰坦

Splendont-小泰坦

Lammy-独角兽

Nutty-列维坦

Mole-杜拉罕

Mime-塞壬

 

 

 

我本应在Lumpy这个狗/逼死拉硬拽也要我起来的时候明白过来的,跟着这厮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可是冬天还没过去多久呢,所以我睡得七荤八素地就给他扯着头上睡昏头冒出来的蛇给拖出去了,不得不说龙的皮是厚,头上的蛇是咬不开他的皮肤的,所以干脆下一次我就直接一口咬断他的脖子算了,把这段恶劣的关系一了百了。

 

结果就在我们试图拖行着这货这一学期蜕下来的皮(别一脸奇怪地看着我,龙是冷血动物不知道吗)拿去卖钱的时候,我们俩给Splendid当场抓包,我真是恨死这只泰坦了,这货上次把我头上一条蛇给活生生扯下来了,从此之后我就再也不把蛇露出来了,以免这家伙哪天脑袋一热又给我扯一条下来。Splendid打开我们俩拖的袋子(我那时候才发现那是Lumpy那个狗逼偷走的我上次蜕的皮做的袋子,气得我当时差点没把他石化),看到里面骇人听闻数量的龙皮,完全遗忘了Lumpy龙的身份,一度以为我们俩合伙屠害了其他的龙种的学生,结果一问没有学生遇害,但是这家伙的该死的自尊让他根本没法承认自己错了,他冷哼一声。我和Lumpy这个傻/逼就现在站在教室门口顶水桶了。

 

不过虽然蹲这里被我们俩共有的独角兽小公主损友路过嘲笑这事让人心情很不愉快,但至少可以看Lumpy笑话这事让我还挺快乐的,毕竟我的蛇可以帮我稳住头顶的水桶,但是这货不仅没那个办法稳住还顶着两只角。我蹲在那百无聊赖地看他换第八桶水,时间加到第八十分钟,准备再过三分钟我的一小时结束我就拍拍屁股走人。

 

结果一分钟后提前下体育课的人从我们面前经过了,我看见杜拉罕Mole右手捣着他的盲杖左手捧着他的脑袋和塞壬Mime从我们俩面前经过了,讲道理Mole这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我都有点同情他了,这家伙脑袋隔三差五地丢,每次还能莫名其妙地找回来,明明他那个头也瞎了屁都看不见,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回来的,但是这两个家伙还不算什么事,问题是那个列维坦,我倒不是对这只只会吃糖的列维坦有什么意见吧,但是当你还有两分钟惩罚就结束了而他走路的时候蹦蹦跳跳地把你撞了个人仰马翻水洒了你一脑袋的时候你就不是很快乐了,而且当你发现你的水桶还扣在了一只双偷地狱犬的脑袋上时不快乐还能给你加倍的。

 

我真是他妈的见了鬼了,那只列维坦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做了啥的样子我欲上天快乐无边地跑远了,徒留我在这里面对疾风。嘲笑Lumpy的报应来了,我只希望我惹到的是掌握着心脏的那颗头Flippy,虽然此人蔑视我已久,但是总比另一个头好说话多了,说明白点就是他至少不会对我的脑袋付诸暴力,我曾经见到他穿着古英格兰的骑士道具服把我弟的脑袋按进关着的木箱里,半毛钱骑士风范都没有,看起来像个土匪。不开玩笑,我老弟的头直接穿过木头的阻拦卡进去了,连把对方定在那里的时间都没有。亏得我只是当时在观众席上和Lammy严肃讨论第二天的小测怎么才能互利共生而没去舞台那里掺和,要不我觉得顶着个木箱脑袋回家的就会是我了。我把哭唧唧的这货拎回家去拔了半天才把他的头给拔出来,觉得他真是丢爆我们冷血动物的脸,至少我和Lumpy都没有脑袋变方过,虽然我觉得我们俩对上那个地狱犬也只有脑袋变方的命。

 

事实证明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开始认真地考虑起戈尔贡和地狱犬相性是不是其实很差了,我看到那只金色的眼睛的时候就做好了玩完的准备,讲道理,虽然很没尊严,我还挺希望他能同情同情我的,都因为美杜莎害得我们戈尔贡风评被害,想做条蛇真难,一直被以为是个女妖就算了,还因为只因为头被砍而出名被到处嘲笑,这根本没比做一个史莱姆好到哪里去,看老子有机会把你们全部变石头办个展览会。只可惜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了,那地狱犬看着我眯起了眼睛,Lumpy这混账玩意看着我和那家伙对视噗一声笑出声来。

 

好吧。我决定先下手为强了,都是怪物谁还怕谁不成,虽然我怪物学从来没听过上次还是听Lammy和我八卦我才知道报丧女妖尖叫不是犯甩而是种族天性,但我至少还是知道基本常识诸如地狱犬是会喷火的,再加上Flippy和Fliqpy这两个家伙本身近战就是能和Splendid这个泰坦以及Splendont这个小泰坦真人快打的程度,要是他真的暴揍我我肯定是只能等死的。

 

但是他今天没有发飙。

 

我和Lumpy对视了一眼,双方眼里都写着莫名其妙,照理说喷火的地狱犬被浇了一脑袋水应该是暴跳如雷才对,但是这家伙今天好像并不准备发脾气,Lumpy有些失望地摊了摊手,结果他头顶的水桶又因为他这个轻微的动作晃了一下,然后凄惨地翻了个个,水再次倾在了他身上,我真的很想笑死,但是现在好像并不是我该笑的时候。

 

结果到最后Fliqpy也没有发飙,他只是把桶扔进了我怀里,褥了一把自己潮透的头发,就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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